贺临璋等她梳好头,还没戴钗环,就让明月下去,自己亲手给她打扮。
选了一套配她今日衣裳的首饰轻轻给她插于发间,贺临璋看着眼前明艳动人的小妃子,俯身吻了上去。
陶顔言轻轻一歪:“好不容易画好的妆,陛下可别再给弄花了。”
贺临璋呆住,小妃子这是不给亲?
他怔了怔,方道:“昨夜中秋,朕没来,今日忙着批完奏折,就是想早点过来陪你。”话语中似乎还有一丝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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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顔言看了他一眼:“十五该去看皇后,陛下昨夜没去凤仪宫,今日总该去了。”
贺临璋眼神眯了眯:“皇后要坐月子,暂时不去她宫里。顔言,你……是在怪朕昨夜宿在宝芝阁?”
陶顔言眼神闪了闪,讪笑道:“哪有?我那么小气的吗?呵。我可是很大度的。”反正就是现在不给碰,将来好几天都不给碰就是了。
贺临璋看她这口不对心的样子,心里因为她会吃醋而欢喜了一分,可又因为她吃醋吃到生气又郁闷了一分,只好道:“朕昨夜确实是宿在宝芝阁,但是朕并未对她做什么。她昨夜回去就晕倒了,太医去看过,是长期没有好好进食导致的虚弱,朕陪了一会儿,因为又喝了点酒有了困意就独自歇在了偏殿。”
陶顔言睨他一眼,见他眼神清澈,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便清清嗓子道:“您怎么睡的,何必跟臣妾交代得那么详细。臣妾又不是小气之人。”
说完,肉眼可见的带了笑意。
贺临璋叹息一声,这才将人拥入怀里:“嗯,是朕小气了,朕担心顔言吃醋,不敢不说清楚真实情况。那下次朕就不做解释了,反正顔言也不小气。”
陶顔言掐了掐他的腰身:“好好好,那不解释就不解释,那陛下去了别的宫,就少来我这儿,十天半个月,不,一个月都不许来。”
贺临璋捏住她的手:“一天不来我都相思成疾,还十天半个月不许来,是要朕做和尚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