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吗?会烫吗?”望舒看向柳钥尊,小声问。
此刻她一身白衣,窝在炉子旁像极了小猫。而他坐在一旁,身子覆盖一层毛毯,精神虽差些可气血被调理的挺好。
“正好。”柳钥尊轻轻答。
这大半年,他鲜少说话,无事时时常眺望远方,或者安静看望舒忙前忙后。
他的安分逐渐让望舒放下心来,她以为只要过了心里一关,或者习惯当下,人就会适应。
冬去春来,突然一日柳钥尊难得早早起来。嬷嬷给他弄好了一切好,特意又换了身平常不常穿的衣裳。墨色玄文长袍,衬托他皮肤白皙,英朗俊容。
“舒儿…我想吃个烤鱼。”
望舒一愣,显然今日柳钥尊的特别他也发现了。可难得他开口说想吃什么,她没多想就去弄了。
院中,冉冉升起柴火,格外温馨。
“舒儿,你陪了我大半年,已经够久了…我死也瞑目。虽然我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