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得中堂,国仕见文鸯父子二人押来了甘宁、魏延等将已在此等候。遂国仕一本正经手背后腰,望了望众将道:“文钦,刘景升何在?”
文鸯上道:“丞相,刘表为魏延所杀,父亲将其埋了。”
国仕微微一笑,走至魏延面前道:“噢,文长将军会杀刘表,看来是想通了,意欲投奔本相了。”
魏延破口大骂道:“呸,国仕小儿,要杀便杀,何必多言。要俺投降于你,做梦!”
国仕并未吃惊,侃侃道:“好一个爽快之人,本相欣赏。来人,将魏延放了!”
文鸯听罢大惊道:“丞相,这厮如此谩骂于您,为何要放了他,不如除去后患……”
“放人!”国仕佯怒道。文鸯正欲发作,文钦上前止而道:“是!”遂令人将魏延押下去逐出城外。
“仲林,你去将公明、文远叫来见本相!”国仕淡淡道。文鸯不满地领了命便下去了。
“丞相勿怪,小儿年少气盛,一时……”文钦急忙解释道。
“好了,卿毋须多言,本相有数。”国仕回头望望众将道,“怎么样,甘宁、邢道荣、苏飞、黄祖、向宠,你们已是阶下之囚,还不愿降么?”
甘宁疑道:“丞相,您放了魏延却向我等招降,此为何意?”
国仕回道:“汝等真以为刘表与魏延真心对汝等乎?本相虽未见刘表,却知他疑心下属,必会逃走,岂会如此轻易地便让本相抓住?魏文长忠于刘表,焉能杀之。本相放人,无非是想引蛇出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