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经过一番悉心盘问,国仕竟发现他甚至是丢失了,关于数日之前以来的所有相关记忆!
对于那位趁着夜色拦袭于他之人,郑宵则直言毫无半点印象,令国仕陷入烦难。
这下子就难办了。
国仕未尝设想到,即便令郑宵半日光景便成功醒来了,但是对方仍旧道不出任何有用的讯息,对于他猜想推衍那帮神秘杀手的身份,却也毫无帮助。
“也罢,你且再好好躺着、休息半日。待今夜过了子时,我们便要再度潜行出发,离开许昌继续南下了。”
国仕心中着实有些无奈,但却也不能表现在面上来,更不得令郑宵有何心理包袱。
他身子外伤初愈,体内毒蛊却是未除,这个时候,倘或强迫去令他拾取丢失记忆,自然是要不得的。
因而一番简单嘱咐过后,国仕便让郑宵继续留在后院厢房二层雅室之内暂歇,自己则是出得门去,嘱托好花沛夜里动身。
秋日寒露过后,天色转凉,白昼日短,夜里渐长。
自夜幕低垂伊始,国仕便已然着花沛入集市购置好了数日的干粮瓜果,而他自己则通过开在这家悦来客栈掌柜之人的协助下,购置到了一条大小适宜的战改艨艟。
此船不过三丈长短,七八尺宽有余,虽说内里容积不大,但用以装载乘坐国仕三人以及一干行李,却也是绰绰有余。
而此趟行程,由于的力求隐蔽的缘故,国仕则并未再应允许昌城内暗布线人相随。
因着他们还有旁的任务,那便是佯分三路,分别引开来自城内的潜在暗哨。
国仕在去往郡守府邸之时,便已隐隐觉察到,城中可能同样已经追至了,那帮誓要追杀结果了他的神秘人士或甚手下。
毕竟他可不信,自己在后院府库盗取宝物之际,能够赶上那么巧的事情,在前庭便发生了一场天来火灾,引动整座府内一干侍卫随从,都纷纷撤走扑灭。
待他归得客栈,经过一番细细思忖,便隐约瞧出了这其中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