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啪的一声,缘杆倒在了一旁的街道上。
林婠婠大脑一片空白,只听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他有规律的心跳。
几乎一瞬,她就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柔声道谢。
杂耍团的班主急冲冲跑来至歉,两人都没作计较。
沈景辞轻声道:“婠婠,我母亲宣阳长公主素日里严厉,可最是宠我,我想要的,她都会遂了我的愿,若你也中意我,我便求她上门提亲可好?”
耳边杂耍团的声音越发嘈杂,他的声音却飘进了她的耳朵。
沈景辞是一个光风霁月、温润如玉的贵公子,家世极好,家风严明,不知有多少京中贵女暗中倾慕,铆足了劲想要嫁给他。
可唯独她不行,不光有身份的鸿沟,还有她自己的内心,她不应该耽误如此纯善的他。
“沈公子,你刚才说什么呢,时辰太晚.....”林婠婠佯装听不清,她顿了顿,整理好措辞,刚想开口,抬眼就看见街角对面不远处一道气宇轩昂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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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羿安伫立在乌泱泱的人堆里,尤为扎眼,他一身象牙白的长袍,墨发束着玉冠,周身上下,一派清冷孤高。
林婠婠浑身一僵,心中不由开始慌乱起来。
沈景辞循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却没有发现异常,“怎么了?”
林婠婠再仔细一瞧,哪有傅羿安的踪影。
她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连忙道:“没事,青黛就在附近,我先回去了。”
沈景辞没有得到回应,也不着急,“好。”
沈景辞把她送到马车旁,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林婠婠刚上马车,就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你是缺钱,还是缺男人?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