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婠贴在他的胸口,只觉得自己心如擂鼓,红唇被吻得有些发肿,傅羿安把她放在马车里。
天旋地转之间,他欺身而下,娴熟地解开她的领襟,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腰肢,晦暗的眼眸中印着她的玲珑的娇躯。
“婠婠,想要吗?”
......
上京城又恢复了安宁,一场声势浩大的宫变并未打起来,就这样消弭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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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的朝堂一改颓废,有消息传出,太子即将归朝。
一个时辰后,那辆楠木马车才慢悠悠地回去,林婠婠浑身快散架了,靠在引枕上双腿发软。
马车刚停下来,等在门口的许绍就焦急地迎了上来。
许绍的眸光掠过他望向后面的马车,压低了声音开口,“哎呀,我的太子爷,火烧眉毛了!”
傅羿安脸上一沉,“你给我注意措辞,别在她面前提这事!”
许绍福至心灵,“你不会打算一直瞒着她吧,你是太子这事,过几天也会传遍整个大夏啊!”
“不传到凤鸣山庄就行!”
许绍叹了一口气,陆太后属意阮流筝当太子妃,也不知道傅羿安能瞒多久。
“陆太后在宫里发脾气呢,你赶紧回宫吧,军情危急,陆太后不管幽州的死活,本想让突厥和幽州拼个你死我活,正好来个一箭双雕。突厥啃不下幽州这个硬茬,便绕道直取上京,已到了泾洲。”
傅羿安气不打一处来,陆太后真是意气用事,错失良机!
按照陆太后的计划,这次宫变本就是打算将计就计,彻底坐实幽州谋反的事实,乘机把幽州这个大隐患彻底削弱。
可他私自和谢长宴达成和解,放虎归山,甚至还把牵制他的谢道芸一道放回去。
陆太后震怒,虽然没有拿他撒气,就把气撒在别的地方。
唇寒齿亡,这点道理,陆太后难道还不明白?
她非但没有增援幽州,也没有做任何阻拦突厥的措施。
如今这烂摊子,还是等着他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