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九说出了明月生猜测的那个词，他的心沉了下去。

这半年来，他每天都在害怕善九哪一天忽然说要离开，如今终于成了真，悬着的心落入了谷底。

他不舍，更难过。

但他还是忍住了，他不会再做错第二次。

“好。”

醍醐灌顶大概用了十天左右的时间。

善九十年前就到了化神期，这些年忙着搞统一和建设没有时间专心修炼，但也到了化神巅峰。

这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恐怕要羡慕死，别说不能专心修炼的十年时间了，就算他们能专心修炼也没办法十年从化神初期修炼到化神巅峰！什么神人能这么牛！

善九把所有的修为给了明月生，让他的修为在短短十天时间里从元婴初期增长到了化神巅峰。

善九没办法给明月生的血脉提纯，也没有办法让明月生的修为一跃到和白星九尾同等高度的大乘期。

如果只是这些的话，善九当然不能说给的是比白星能得到的更好的东西。

所以，修为的提升并不是善九给明月生的最好的东西。

她给明月生最好的东西……是她无数的修炼的经验和明悟。

善九依靠这些东西在短短数年的时间走完了其他人可能需要几百年才能走完的路，甚至如果给她足够的时间，她还能飞升成仙，几乎没有瓶颈的继续往上修炼。

如果将善九的这些经验和明悟和醍醐灌顶以及提纯血脉放在一起让人来选，毫无疑问，没人会放掉善九的经验和明悟。

醍醐灌顶和提纯血脉的确很好，但也就是这样了。之后是否有那个天赋悟性，或是机缘气运走到更高更远的地方依旧是未知数。

可善九给的，却是直接给他们指了一条明路，只要不走歪，只要不是气运极差，就必然能达到更高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善九给的东西并非墨守成规的条条框框，会限制住他们的想象。那更像是一种指引，让他们在迷茫的时候找到最适合自己的那个方向。

这才是善九真正留给明月生的东西。

可以让明月生拥有更多的可能性，走到更高的地方，看更多的风景。

整整三天，善九用来将这些东西刻印在他识海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