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妙竹,你大伯去哪儿?”三爷爷这时问出疑问。
沈妙竹简单两个字:“访友。”
“爷爷,叔伯兄长们,再不走,席面就凉了。”沈灵竹只想大家快些吃完饭散伙。
……
“想知道就趁现在问问去。”沈妙竹拉上她刚要接近房门,就听见少年的低呜声,“……娘,爹和小竹子全掉进那大地缝,它嗡的合上我想拉也拉不回来。
“一回头你也不见了,急的我哭喊着跑啊跑,怎么也找不找,二妹也不知从哪追上来一巴掌把我打醒。
还好,还好只是一场噩梦。娘,你快点醒来吧,我想吃你做的米酒圆子。”
沈先竺将脸放在娘的手上,温热的感觉让他忍了一路的心慌,瞬间止不住。
短短两三天,他看尽原来热络相交的同窗冷眼以待,师长中也有再不复慈和者,为借抄一本文集还得受个门子奚落。
眼见爹一趟趟为娘的药钱、回乡的路费奔忙,他半分不敢诉委屈增加爹的烦恼,唯有娘的身边,才敢稍稍放松。
“小竹子,快去看看别出什么事。”胡氏拍着沈灵竹。
后者请边上的妇人帮忙照看大伯母,她循声跑去隔壁胡同,就见三奶奶头顶几根菜页,半身湿哒哒坐在一家门侧。
找到胡掌柜时没见着大伯,她心说坏事儿,大伯兴许打了退膛鼓,但还需确认。
她突然想起硝石价格不高,医馆一两标价十文,但它却是制火药的原料之一,不知会不会受到管制。
从胡掌柜这儿确认到买到几两一斤的可以,再多医馆不敢出,因为每次都难进到货。
怪道如此便宜,书上又明晃晃写着,却不见士人之中大范围自己制冰使用。
“你大伯刚刚也问硝石,是知道了它在夏天的妙用?”面对小孩子,胡掌柜不禁多问一句。
沈灵竹点头,大夫比她知道制冰诀窍,“太热,给大伯母稍稍降降热气。
胡掌柜,您说我教人这个法子制取冰茶,能换来几个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