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倾,她对齐氏表示报歉,是沈家没有照顾好媳妇。
齐氏哪会怪她,小竹子不到一岁,女儿想要个儿子,可又接连两次怀孕流产,怪不得别人。
“养几天,我们陪娘找钱大夫去。
他是个很好的老爷爷,我们很熟的。
大伯母就是在他那儿保的胎,看现在恢复的多好。”沈灵竹打破低沉的气氛。
沈池一滞:“明天,我们明天去府城看诊抓药。”
“爹,得等娘身体养养再去。”沈妙竹不会让他随意行动,而是请至元到正房商量着配合什么药膳调养。
沈灵竹给备好笔墨,出来找大伯母商量:“不能总歇在姥姥家。”
胡氏完全同意:“是的,你妗子再是大方,咱也不能在这儿养着。
这样,你和先竺去集上找辆带车厢的车,我们把人接走。”
齐氏对此也没意见,待车租来,她铺上厚厚的铺盖,看着女婿把醒来的女儿抱上车离开,心疼。
身为母亲她劝过女儿莫连续有孕,可女儿有女儿的压力。
她儿媳道:“娘,您跟去也行,这几天肉卖得慢,我一个人忙得过来。”
“不必,她身边有人照看。”齐氏顿了顿又道:“你想去县城的话,明天卖完肉我们一道去。”
“找爹。”小孙孙忽然开口。
齐氏抱过他亲亲:“好,找你爹。”
她再抬眼远望,沈家人已走出老远。
而这边车厢上,沈灵竹给黄如月捶着腿:“娘,你们去那么远,究竟为何?”
“我也很好奇,外边赶车的是先竺,你放心讲。”胡氏笑着说,只有沈妙竹安静的听着她们说话。
黄如月略一沉吟,低声道:“我们之前给一个药材商投过两千两银子,他前往江右收药后没了消息。”
胡氏惊讶,家里每年的出息多被老爷花用掉,“你们从哪弄到的两千两?”
“玉,我们在买下的山脚溪底,拾到一块雕一半的羊脂玉。
二爷找人估价二千两辗转卖了,之后想钱生钱,结果钱投出去没了消息。”黄如月叹气,然后又接着说:“相公越想越气,后来有传言说,那个药材商病死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