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汪远忙不跌跪下:“儿子谢干爹护持。”
老太监道:“我已身处漩涡之中,权力越大越不能像从前那样无有牵绊。
你以为我为何会在此时,硬要姐姐家的恒哥进京?
而你,族人尽无独身一个,上边怎么放心用?”
“儿子明白,这就去准备谢礼,顺便请那小姑娘牵线,见一见在京找小豆子的曹家人。”小豆子净身后在宫里差点没熬过去,他当初一丝善念救了那孩子。
后来常去看望,慢慢处出感情收养后,怎么可能不借助干爹的力量查孩子的来历。
汪远早知有人找出宫的太监打听小豆子,他只是不想让孩子见他们。
“到时,还请干爹在金台驿站,为小豆子生父谋一职。”他再膝行近前,再给老太监续一盏热茶。
却不料老太监摇头:“不能是我,得是你自己出面。
也不必近期,与他们走动起来,常让小豆子见见家人,过两年你再谋划。”
“儿子受教,这就去办。”汪远起身退离之际,又听老太监说:“沈同知不错,是个专心做实事的。
他家人又能在起复之后,仍然登门感谢当初援手之人,可见赤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