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知道房东家住哪儿?”沈灵竹是不知道的。
沈池嘿嘿一笑道:“房子当初还是我帮着找官牙租的,为保证你大伯的安全,房东家的情况我都查过一遍。”
黄宗齐这边套好车,叮嘱道:“只要不是特别贪的人,你们开价莫要太过离谱,两倍足以。
五倍之多租一段时日,倒不如直接买了他家的房子。”
“是个办法。”沈灵竹挺同意的,不过在她随池二爷到达西城,找到房东一问,好家伙,人家开口就说签的租契上,谁先违约罚十倍银钱。
“你们替我出了这罚银,房子还按老价格多给倍即可。”房东倒也没有漫天加价。
白出十倍月租,沈池自是不乐意,拉着房东要请他喝酒,席间推杯置盏数番,房东道:“实话讲,自从去年沈主事住着时被抄,我那宅子就不好租出去。
当官的是一个也不愿意找这样的房子,商贾们又精似猴,压低三成租金不说,还趁机给写个违约赔银。
而他租过后,转手又高价租给别人,气煞人也。”
“现在的租客不是找您租的?”沈灵竹意外至极。
房东用力搁下酒杯,“可不,也不知哪来的客商,还把我那院子折腾一番。”
沈池倒酒的动作一顿:“他们翻修宅子了?”
“嗯,一些老物价拆除,修的倒是更加精致。
说是回头搬走后,这些东西都留下,我稀罕他们这点家当呀!”房东话说的硬,但眉眼间还似有些小得意。
沈灵竹与池二爷对视一眼,她轻轻一叹道:“唉,我们还想租这宅子,主要是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