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年闭上眼,回忆他到现场看到的那一幕。
男人栽倒在地,小桌上放着一个空盘子,里面还剩一点糕点,女人一身侍者服,一手流着血,另一只手搭在椅背上,还戴着一条手链,倒在离男人十多米的地方。
所以,毒会是下在糕点上的吗?等等,受伤的女人穿着侍者服,那会是她把有毒的糕点端给死者的吗?
那女人为什么自杀?不,也许可能也是凶杀,迷昏了,再割腕。
睁开眼,秦鹤年揉揉眉心,现在知道的太少,案件无法进行推断,算了,不想了,反正这个案子不是他负责。
抛开这些乱糟糟的思绪,秦鹤年给杨所长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遇上了命案,可能无法按时回去。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警察小哥走进来说道,“秦法医,你可以走了。”
秦鹤年走出警局,已然是满天晚霞,刚走几步,给他做笔录的警察小哥跑了出来,“秦法医,等等”
“还好赶上了。”小哥拍胸口,只觉庆幸。
秦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