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却有些犹豫了,秦鹤年敏锐的察觉到她的犹豫,“怎么了,不能说吗?”
宋母摆摆手,“没有,那人说是阿忆的朋友。”
阿忆的朋友八成是他的狱友,有些人十分忌讳这点,宋母这才不想说。
朋友?秦鹤年低头思索,狱警这块儿基本可以排除了。
除非是特定情况,否则警察怎么会和一个杀人把成为朋友,尤其是宋舟忆这种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宋母蹰踟了两秒,还是问道,“警官,阿忆还好吗?”
自打阿忆进去后,亲戚朋友都和她们划清界限,前几年她还能去看阿忆。
近几年,她的身体不好,腿脚也不便,已经很久没有去看阿忆了,也不知道阿忆过的好不好。
秦鹤年嘴角一抽,“好,怎么不好。”好的都能弄出一个连环杀人案凶手了。
随后,秦鹤年就告辞了,他没有回警局,转道去了渝市监狱。
在门口,他碰上了一个熟人,“陈队?”他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