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小子上这找便宜来了,姥姥!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
寨墙上一个瘦点女真人仔细一看觉昌安,“哎呀。”
“别骂了,别骂了,这人真是咱们贝勒的爷爷。”
先前说话的这胖女真人挠了挠锃光瓦亮的大脑门,不明所以,“咱们贝勒的爷爷不是早死了吗?这是从哪又跑出来个爷爷?”
“难不成,咱们现在的贝勒不是老贝勒的亲孙子?”
“老贝勒头上戴绿帽子了?”
“这老头是知道咱们老贝勒死了,前任贝勒也死了,现在这是过来寻亲了?”
瘦女真人连忙解释,“去一边去,别瞎说。”
“咱们贝勒的爷爷是早就死了,可下面这位,是咱们贝勒夫人的爷爷,那论起来,不也是咱们贝勒的爷爷吗。”
“你去向贝勒禀报,我把这老头放进来。”
“唉。”胖女真人急忙向寨子里跑去。
这瘦女真人招呼人开门,“把寨门打开,把人放进来。”
“加点小心,别让明军趁机偷袭,弓箭手都瞄着点。”
这胖女真人跑到阿台面前,“贝勒,外面有人找你。”
“谁呀?”
“你爷爷。”
“你爷爷!”
阿台伸手就给了这胖女真人一巴掌,“我爷爷在他八岁那年就死了,我哪又蹦出个爷爷!”
胖女真人一听,“不对呀,贝勒,你爷爷在他八岁那年就死了,那你爹是从哪来的?”
阿台看着这胖女真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混账东西!”
“我爷爷是在他十八岁那年死的,让你气的,我都嘴瓢了。”
“我这当孙子的差点让我奶奶晚节不保。”
“都是让你气的!”
气撒完了,阿台也反应过来了,“是建州左卫的觉昌安来了吧?”
“对对对,应该就是他。”
“那把他带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