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檐、无算、无缰、无将,谐音为无盐、无蒜、无姜、无酱。欧阳修借此打趣,饭馆菜肴无味。”
朱翊钧笑道:“申阁老不愧是状元之才,博闻广学。”
“不过今日朕观今日早朝,倒是对这首打油诗有了另一种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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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檐,无颜,无颜面。”
“尔等身为朝廷命官,遇事不以言语商讨,反而如浪荡之人,粗鄙动武!还哪有颜面可言!”
群臣闻听此言,自内阁首辅申时行始,齐刷刷跪倒在地。
朱翊钧不管他们,接着说道:“无算,无酸。酸者,何也?迂腐也。”
“今日观之,动文不过便动武,诸位并不迂腐。”
“无缰,无将。驭马的缰绳,上阵的大将。这两个我大明朝倒是不缺。”
“我大明朝的文官亦能动武,文武双全,出将入相,此乃朕之幸,大明之幸。”
内阁首辅申时行急忙叩首,“臣有罪。”
其他官员亦是叩首,“臣等有罪。”
武将勋贵虽然没犯错,可皇帝的话是对着满朝文武说的,文官跪倒,他们也得跪倒,文官叩首,他们也得跟着叩首。
他们心里这个憋屈,打架的跪倒不冤,我们这看热闹的招谁惹谁了。
朱翊钧停顿片刻,淡淡道:“万方有罪,罪在朕躬。”
“都起来吧。”
申时行再次叩首,“臣不敢。”
“臣等君前失仪,罪不可恕,恳请陛下责罚。”
群臣跟着叩首,“臣等君前失仪,罪不可恕,恳请陛下责罚。”
朱翊钧缓缓起身,“谢家宝树,偶有黄叶。青骢骏骑,小疵难免。”
“都平身,散了吧。”
一旁的司礼监掌印太监张宏立刻高声喊喝,“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