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么多人联手,咱们身后那么多的人脉,该服软的是朝廷。”
“咱们联手抵制银行,银行开不下去,再找一些官员上疏参劾,就朝廷那德行,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最起码,也得把银行中,存钱和借贷这两个最大的威胁,砍掉。”
“这话说的在理。”傅宽麻很是赞同那胖掌柜的说法。
“朝廷要开钱庄,那就开去,可你铸币和兑换不就行了,干嘛还要再弄什么存钱和借贷呢?”
“光棍不斗势力,谁也不愿意与朝廷作对。可朝廷要抢我们的饭碗,这就不行了。咱们这只是被动的自卫。”
“咱们还是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办,给在咱们钱庄存钱的客人打好招呼,别往朝廷的那个银行存钱。”
“咱们的钱庄开了多少年,信誉都是有保障的。他们要是把钱存到朝廷开的银行里去,那钱到最后指不定变成谁的了呢。”
“还有兑换银元,这个也先停了。钱庄的本来就是用来兑换银钱的,可咱们也不是说不兑换银元,毕竟是朝廷的国策,咱们不能反对,必须得全力支持。”
“谁要是再到咱们的钱庄里兑换银元,就两个字,没有。不是不给你兑换,而是没有。”
“银元本来就是通过咱们这些钱庄散出去的,咱们能让银元散出去,就能让银元散不出去。”
“傅掌柜这个办法好。”那胖掌柜赞了一声。
“除了这些,咱们再各自找找关系,再干预白银与铜钱的兑换比例,三管齐下,必须得把银行挤兑垮喽。”
傅宽麻站起身,“只要咱们同心协力,一定能度过难关。”
“今天晚上就不要走啦,我已经命人在酒楼订了酒席,还找了一些人给大家解闷。”
“咱们不醉不归。”
其余人:“还是傅掌柜想的周全。”
当天晚上,这些人的谈论内容就被送到了锦衣卫掌印柏子祥的手中。
柏子祥翻看着手下人送来的记录,不断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