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尚坦哪敢认这个,急得直接从椅子上蹦起,“大哥,这是污蔑!”
“这是他们故意污蔑我!”
“你先不要急。”孔尚贤向下挥挥手,“坐下说话。”
孔尚坦的身子虽然坐下,可心早就蹿起多高,“大哥,您可不能听信那些谗言呐。”
“我是什么人您还不清楚吗?虽然我这个人平时有不少毛病,可谋反这种心思,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敢有啊。”
“我在衍圣公府里待的好好的,有大哥您照料,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我干嘛要去谋反呢?”
“污蔑我有谋反之的的人,我看他不是冲着我来的,他们那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们这是冲着衍圣公府来的。”
“大哥,您可不能听信谗言,上了他们的当呀。”
衍圣公孔尚贤静静的听着,待孔尚坦说完,他用手一指桌上的茶杯,“说这么多,嘴巴干了吧,喝点茶水润润嗓子。”
“知道你钟意龙井,我特意让人给你沏的。”
“多谢大哥关心。”道过谢,孔尚坦才拿起茶杯。
“我也知道你不可能谋反之意。”
嘴唇刚刚碰到茶水的孔尚坦听了这话,立刻放下茶杯,本来他也没心思喝茶。
“大哥,我就知道您是相信的,我……”
衍圣公孔尚贤不待孔尚坦把话说完,就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我相信你不管用,得让别人也相信你没有谋反之意才管用。”
“你知道是什么人参劾的咱们衍圣公府有谋反之意吗?”
孔尚坦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参劾的是整个衍圣公府有谋反之意,不是单独的说我孔尚坦有谋反之意啊。
“兄弟愚钝,还不知道是谁诬陷的咱们衍圣公府。”
“是惠安伯张元善。”衍圣公孔尚贤接着给出了答案。
“惠安伯张元善?”孔尚坦感到不可思议。
“他一个勋贵,世代居于京师,咱们衍圣公府和他一没有往来,二没有过节,他凭什么污蔑我们?”
“谁说咱们衍圣公府与惠安伯张元善没有过节?”衍圣公孔尚贤的视线死盯着孔尚坦。
“你是不是派人打了任城卫的的官兵?”
“倒是有这么回事,可我这也是事出有因。大哥,您一心治学,您是不知道,是任城卫的的人想霸占咱们衍圣公府的田产,兄弟我出于无奈,这才派人去和他们商议。”
“没想到他们混不讲理,这才起了冲突。”
孔尚贤明显是不相信孔尚坦的说辞,“这套说辞给外人说去,对我就别来这一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