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顽不灵!”
辟邪剑再出一剑。
嗖——
这一剑,无形无相,无声无息。
正是辟邪第三式之无定斩。
驽亥被这一剑刺成一个血人。
血水如雨,将大地打湿,很快变成一汪浅浅的沼泽。
大祭司的眼光正好瞟了过来,他挥了挥袖,淡淡吐出三个字:“拦住他!”
话音刚落。
七位黑武士缓缓转身,从背后将长刀拿在手中,目光冷冷盯着张薄,眼神中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下一刻,七把长刀整齐如一朝着张薄砍去。
张薄稍稍侧身,一剑荡开,挑在长刀刀刃上,看似轻飘飘的一挑,却将七个人向后逼退三丈。
“我给大祭司一个面子,不想杀了你们,若是不知好歹,就不要怪我出手无情。”
张薄没有进一步行动,逼退七人后,他抬头望向大祭司,“大祭司,我们之间真的要走到那一步吗?”
“巫道之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五瘟宗家大业大,但向来是你们道派一家独大,若是巫派从我手中衰弱,抑或消亡,我又有何面目去见祖先。”
“大祭司是否忘了,除了我们巫道两派之外,还有宗主总掌大局,怎么会是你死我活的局面呢?”,张薄笑笑,似乎不以为然。
“哼!你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宗主?呵呵,他一意玄修,寄希望能在十年内登顶准圣,若不是因为他不理俗事,我们五瘟宗又何至于此。”,大祭司嘴角露出一抹嘲讽。
“宗主年少早慧,素有大智,岂是我们这些下属能够揣测的......”,张薄皱了皱眉。
“多说无益,这五瘟石我是拿定了,张薄,给我闪开。”
话落,大祭司再也按捺不住,宽大的黑袍无风自动,一根蛇头拐杖如流星一般,朝着张薄冲去。
张薄面色不变,缓缓道:“剑起。”
辟邪剑如有灵动,冲天而起,划出一道长虹。
轰——
两两相撞。
漫天星光流转,蛇头拐杖竟是被这一剑逼退,倒飞回去。
张薄轻哼一声,伸手接住气息氤氲的辟邪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