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鳞军,可是把我们杀得“落荒而逃”的军队,就算和我们大战一场,他们还剩下的士卒也有近千。
见识他们的实力,即便主将战死他们也没有退缩,我实在无法想象是谁杀了他们。
“你确定?”
有了之前敌人收买士卒和斥候的先例,我是不太相信这名回来汇报的士卒。
“是真的,就在我们昨天交战的地方,他们全部都死了。”
一名校尉说:“难道他们自己下去陪夏齐源了?”
我白了他一眼:“虽然不排除这种可能,但这几乎不会发生,而且刚才士卒也说了,他们是被‘灭’了。”
我再次询问:“杀他们的武器是什么?”
士卒回想一下说:“有刀、枪和箭伤。”
“是我们的箭矢吗?”
“应该不是。”
“应该?”
他的回答不是很让我满意,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应该”是什么鬼?
他连忙说道:“他们没有留下一支箭矢,虽然那里的战况有些惨烈,可好像被人精心打扫过,他们没有留下一具尸体,一件武器,连箭矢他们都拔下来。”
我问道:“你怎么会去那里?”
我记得没错的话,我是只让他们就在附近查找伤兵,并把他们带回来,可他一个伤兵都没有带回来,还跑去昨晚交战的地方。
他从怀里拿出一块布包着的东西,缓缓打开,我见到那是一柄还算精致的木制匕首:
“这是我的同村刘浩的遗物,他父亲是一名木匠,他多少会些东西,这小匕首是他准备给他还未出生的孩子准备,他说一定是男孩。
我没少见他雕刻这把小剑,他也曾多次救我,我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以后将无颜面对他的妻儿。”
倒也情有可原,不过该罚还是得罚:“不听号令私自行动,二十军棍,回去后再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