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陈岩有点迷惑,问:“您认识家父?”
上官翀开心道:“何止是认识,我们属于忘年之交啊!”
陈岩道:“为何我没有听母亲说过呢?”
上官翀回想道:“年轻时,我与你父亲一起在青州城疆域驻守,我和他都是龙将军的副将,那时我年轻,你父亲更是年轻,我们经常在一起喝酒,比试切磋,想想那几年的生活,真是快哉,美哉。”
陈岩从未听自己母亲说过。
上官翀接着说:“那时,我的儿子刚刚从青州城回来,没过几年就染病走了,而你们刚出生不久,我就和他商量过,等你们长大了,要让两家亲上加亲,喜结良缘,所以我刚才说要让翡儿嫁到破御宗。”
陈岩有些哀伤道:“父亲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伯父一直接管着破御宗,他抢过父亲的宗主之位,我无能为力啊!”
上官翀说:“可能是你误会陈江了,他与冲弟早先就约定好了,待他们的儿子长大后,选取最有天赋的人当选宗主之位,如今,陈江的两个儿子二十多岁,才螭玄境,而你不满十八,便已是战玄境五重,天赋惊人,未来破御宗宗主之位,非你莫属。”
今日,陈岩听到的话,半信半疑。
信的是,上官翀与父亲的关系,疑的是,上官翀说的话。
陈岩疑惑道:“可,母亲从未对我讲过这些啊!”
上官翀轻松回答:“那是怕你年轻气盛,接管不了破御宗,更怕你带不动破御宗的发展。”
陈岩道:“可他们软禁了我的母亲,这又是何意。”
上官翀笑了笑:“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探探你的实力,到底适合不适合当破御宗的宗主。”
陈岩暗想:“他说的不无道理,难道是我误会伯父了吗?”
上官翀道:“孩子,现在你不用想太多,好好修炼才是你首当其冲的任务,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强,才有话语权和统治权。”
陈岩行礼道:“晚辈谨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