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5和7。

众人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不用我动手了吧？”林清也目光扫过剩下一位千金，充满了压迫感，再加上周身有意无意释放出来的凌厉气场，轻易地就压破了她的心理防线。

她死死咬着唇瓣，弱弱地举手，“我招……我也招。”

而后林清也指了指她们刚刚坐的地方，语气清淡，“那儿应该还有作案工具吧。”

有离得近的人凑过去一番寻找，果然在其中一位千金开着的包里找到了一副残余的扑克牌。

就连黎千雪，顾祁安和季云峥三人都惊无比。

三位正儿八经的千金小姐，居然作出这样的事情，而且在场除了林清也之外居然都没人发现？

可见她们是惯犯。

所以林清也打季芙蓉干什么？难道她也出老千了？

“你们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吗？”此时的林清也就如同地府判官一样，审视质问着三人。

三位小姐没一个敢说话的，全都深深埋着头，羞愤欲死。

她们知道有人开直播的事情，这会儿更是不敢乱说一个字，否则到时候就不只是丢脸这么简单了。

众人见状，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看她们的眼神也彻底变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