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视线跟着那些跳入水中的人时,看到的又是另外一份震撼。
水是清澈的,能让外面的月光照进来,但光又照不到地,人眼能瞧见的尽头之外,皆如深渊。大家都在放松自己,偶尔吐出两个气泡,然后慢慢下沉。
不知下沉了多久,碰到了一层透明的膜,人从膜中穿透了过去,跌落到一片片硕大的树叶上,被弹动了几下,最终安全的落在了土地,悄无声息水被阻隔在外,这里自成一个世界。
从树下的角度,能看到大树的全貌,准确形容应该是一群树的集体。
有尽二十棵粗壮的树木从八个方位向中间生长,树木上还有藤蔓缠绕,生长至中间时,一个印着复杂纹路的只有手镯大小的环,将树捆拢在一起,过了环,树木藤蔓变得极细,稠密的向四周散开生长,形成了庞大的树冠。
整个树群都散发着生命的气息,又有一种突破极限的扭曲,最粗处如树冠树根皆一眼望不到尽头,最细处的中间却捆的只有手臂粗。一种荒诞的和谐之梦。
而来这的众人对这奇景却是见怪不怪,显然不是第一次来。
树群的中间是一块巨大空地,大家围绕成一个圈,席地而坐,而鲁鲁坐着最中间。
坐在他面前的悠泽向鲁鲁很认真的询问道“鲁鲁,还能感觉到能量吗?”
“不能了”鲁鲁平静的回答道,全身少有的无力感,从穿过水膜后越来越明显。
那是一种骨头与骨头间空隙被无限放大的,没有补给,只剩下消耗的虚弱感。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对于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孩子而言是难熬的,但鲁鲁却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