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我需要帮助。”
“知道。”
“看在以前是同事的份上。”
“不行。”
“你就不能多说一个单词吗?”
“没意义。”
“天红出事了。”
“知道。”
“医生说是刺激到她的脑神经了。可能会回忆起一些他所忘记的记忆。而我需要找到那个引起他记忆的事物。我认为那会是一个人,大概率是一个舰娘。”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
“不要给我装哑巴,我知道这件事情你一直耿耿于怀。作为队内情报科最优秀的情报员却无法查到一点线索。现在有一个最佳的机会放在你面前,而你却选择了沉默。”
鲸捂住了电话的听筒,看了看有些寂寥的城市。凌晨的街道,除了流浪汉和被请出门的醉汉,也看不见多余的行人。
“鲸,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我手中已经没有多余的人手,这件事情属于私人问题,我不可能调用很多资源,所以现在哪怕有突破口也是大海捞针。”
“不要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好吗?我知道你在顾虑些什么。一个镇守府的萧王毕竟是一件大事情,哪怕是一年前,就算是十年前也是可以查到记录的。天红却没有任何记录以及最近的事情,其实很多事情都已经很明了了。”
“情报局还缺人手。”
“不用,我现在的工作好的很。”
“十倍工资。”
“在你们打算处决掉我的时候,我就已经不属于你们了。”
“我很抱歉。”
“你道歉没有任何用处,企业来了也不管用。我再问你一遍,到底帮还是不帮?”
“不用我。”
“合并同类项,但我还是需要你们的帮助。”
“可以。”
鲸挂上了电话,哪怕当地的宪兵队有舰娘的入境情况,但是这一切都不可能有任何意义。毕竟这并不算是一项硬性规定。只是一条不成文的规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