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慌乱,坚守阵地,依靠防御工事和炮台阵地进行防守!只有奋勇战斗,你们才有活下去的可能!难道你们指望这些雪原上的感染者牲畜,会因为你的投降就饶过你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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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队的尉官到底是个老把手,三言两语就暂时按下了士兵心头的恐惧,激发出他们对于生存的渴望。
雪原游击队和矿场守军作战的历史已久,从来没有听说过过什么战败的士兵投降后能够被他们释放回去的传闻。当这些士兵明白了投降并不能让他们活命的事实后,对于生存的渴望就会激发出他们最强的战力。
看到骚乱很快平息的敌军,爱国者的眼中掠过一丝赞赏,但随后又变成了愤怒。他愤怒于帝国军制的腐朽,这些优秀的士兵,居然沦落成为了给贵族看守仓库的保安。
难道现在,像威尔逊侯爵这样的‘小贵族’,都可以将手肆意地伸入军队当中,任意调动人马了吗?!
“盾卫,前进,碾碎敌人!部队先锋,撕开敌人的阵线!”爱国者抬起长戟,指挥盾卫向前推进,一名名身披重甲的盾卫挺起制式盾牌,裹挟着无可匹敌的气势向敌人的阵地奔腾而去。而先锋们则怀抱着投掷用的长戟,紧随其后,在盾卫的掩护下,一同向仓储站守军的阵地冲锋而去。
“敌人进入射程,术士小组,发射源石炮!”站在第二道防线后方的军官看到游击队进入射程,下令让后方的术士启动源石炮,想在短兵相接之前优先消耗敌人的兵力。
然而···期待中源石炮轰鸣的声音并没有传来,反而身后传来阵阵骚乱,回头一看,整个仓储站守军的尉官头领早已经倒在血泊之中。术士群中不知何时冲入了一个白发女子,挥舞着她的利爪,无情地收割着术士的生命。
那些负责保护术士的重装队员根本跟不上那名女子的身形。好不容易近身的重装也会被她那无往不利的利爪撕开厚重的盔甲,剖出里面的内脏,命丧当场。
里应外合!
这名士官早有预料,站内的岗哨和监控室的兵员没能发出警告,还有通讯设备被摧毁,他就知道仓储站内肯定有敌人的内应,或是说有潜入的间谍。但他没料到的,是这名潜入的间谍还具备如此实力,如同狼入羊群一般,在术士群中疯狂屠杀。
乌萨斯的术士虽然不擅长近身作战,但这种不擅长也只是相较于部队内的近卫和盾兵而言的。这些乌萨斯人依旧有着强悍的近身格斗能力,然而,却还是如羔羊般被那个女人屠戮,足见敌人的凶悍。
而当他愣神的时刻,爱国者的部队已经逼近到了一个危险的距离。
“投掷长戟!”爱国者一声令下,跟随在盾卫身后的先锋精锐们将用于投掷用的长戟向乌萨斯军人的阵地丢去。势大力沉的长戟贯穿了一个又一个乌萨斯近卫的身躯,连同这名士官也被一柄长戟捅了通透,死得不能再死。
短短一瞬间,仓储站守军的阵线就被游击队彻底撕裂开来。裹挟着冲锋之势的盾卫已经突破了他们的防线,碾碎了守军前排的盾兵群体,双方正式进入白刃战阶段。
而由于阵地的秩序已经被破坏,乌萨斯的士兵处于肉眼可见的劣势当中,完全是被一面倒地屠杀。
“放弃炮台阵地,向堡垒内转移,保护仅剩的术士!”军衔最高的中尉阵亡,身为少尉的副官即刻接过指挥的重担,督促军队向碉堡内部转移。
仓储站已经守不住了,这个时候他只能想办法保全士兵的生命,等待侯爵府的支援了。
由于尉官的指挥及时,这些仓储站守军的军制尚未完全崩溃。且战且退之下,还是成功撤到了站内的一个碉堡附近。
只是,幸存的乌萨斯士兵也没能全部转移到碉堡内部,仍有一部分人被遗弃在了外面。指挥军队撤退的尉官亲自率队断后,在大部分士兵进入碉堡内部后,把大门锁死,将游击队和碉堡内的乌萨斯士兵彻底隔绝开来。
“为了乌萨斯!”外围的乌萨斯士兵几乎被游击队屠戮殆尽,尉官挥舞着自己的军刀,准备向爱国者发起最后的死亡冲锋。
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发起冲锋,他就觉得胸口一阵剧痛来,手中的军刀也拿不稳,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流淌在他的腹部。向下看去,一只金属利爪刺穿了自己的胸膛。随后心脏一阵绞痛,他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爱国者走上前来,替这名少尉阖上双眼,看向正在擦拭利爪的艾丽丝,说道:“堡垒之残党,莫要赶尽杀绝。”
仓储站已经被控制,这些碉堡内的士兵已经无力组织反攻,内部的炮台等武器也基本被艾丽丝摧毁了。他们能做的只是据守在碉堡内部,与游击队进行可能的室内战。继续攻击他们没有任何意义,只是徒增伤亡罢了。
而且,爱国者也想对这位拼死掩护部下的尉官,表达一些尊重。
爱国者命令一支小队留下看守碉堡,防止内部的士兵开门反扑。然后指示剩余的部队抓紧时间搬运仓储站内的物资。
命令下达后,游击队队员们爆发出阵阵欢呼声,争先恐后地向仓库涌去。
现在,该是收获的时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