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不仅毫无形象的躺在草堆上呼呼大睡,身上还脏兮兮,散发一股浓郁的臭味。
他连忙喊陈凌过来,问他怎么也不给小青马刷洗刷洗。
陈凌就把最近这匹马的表现跟余启安讲了讲。
余启安听完当即两眼放光,大呼好马。
然后仔细掰扯这样的马是如何如何极品,如何如何难得。
把小青马夸得高兴的,一边装睡,一边忍不住咧起嘴巴,露出满嘴大白牙。
陈凌见状瞟了这流氓马一眼,对余启安道:“既然你觉得这马这么好,你牵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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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小青马立时身体一僵,当即就不咧嘴了。
余启安闻言先是一脸欣喜若狂,随后想到小青马的情况,也是脸色一滞,皱着眉头叹气道:“算了,不现实,你这马,除了你,没人拿得住。”
是啊,能一蹄子踢死发情公马的母马,在烈马里头也是数一数二的,绝对的性烈如火。
他别说驯服这样的马了,让他走近他都心里发憷。
“再说,我知道,你这肯定是气话,这么好的马你肯定也舍不得给人。”
这话是说对了。
陈凌心里肯定是舍不得的。
但小孩子长歪了,怎么也得想法子教育。
说送人就是吓唬小青马的。
“行了,先回家吃饭吧,没啥舍得不舍得的,再不听话就把它卖了。”
陈凌扯着余启安就往家走。
“哎,等会儿,那是啥东西,这么大个头,长得跟大鹅似的……”
余启安这时候终于发现大雁了。
“那是大雁,前几天刚捉的,走走走,回家吃饭,边吃边说。”
陈凌扯着他就走。
他们俩前脚刚走,小青马就一骨碌从草堆里爬起来,一双铜铃般的马眼,满是惊恐。
然后焦躁不安的在牲口圈‘吧嗒’‘吧嗒’的走来走去,来回转圈,来回踱步。
而陈凌他们呢,吃完中午饭。
一家人就继续把信翻出来,看信。
王素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