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萱夫人说道:“是呀,一般人是难以寻得他迹,除非他来寻别人,当初能邀得鬼医老人家来为大王诊断,几乎动用了枭城之力,也没未寻得其踪,后来他老人家亲自来宫中,方得谋上一面,为大王诊断之后,开了六方剂,最后还嘱咐我六年后,若大王未曾好起来,再去找他。”
袁缺沉思一下,问道:“夫人,有一点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鬼医以六年为期,且是每年初夏服药一个月,这为何有如此的设定?”
绮萱脸上泛起沉重,然后说道:“我没有问其原由,因为鬼医之术天下无出其右,其手法自是与众不同,我们自然是全然听之信之,这个由不得怀疑。到后来我亦回想起鬼医对我说过的话,说是大王之疾是在心,我就在想,只有一个解释,初夏始发,便是源自当时我们的煜儿惨遇不测,丧子之痛给大王心理上的无以复加的打击,所以适逢时点,能否脱离心劫困惑。”
绮萱夫人没有说全袁缺所问之问题,但袁缺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好怕再次把绮萱夫人的伤心之事反复勾起。
一时间,氛围安静了。
绮萱夫人慢慢地缓了一下神情,然后轻笑说道:“袁缺,夫人我想麻烦你一件事,不知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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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缺微笑一下,说道:“夫人是想让我去帮你去找鬼医吧?”
绮萱夫人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在想鬼医神出鬼没定是难找,但我觉得以你的聪明智慧和高强的武功,在行事上会更有把握一些,不知道你是否愿意为我,为大王,为枭城之将来辛苦一趟。”
袁缺笑了笑说道:“夫人,你把事情说得如此之大,反而给我压力,夫人待我这般好,尚无机会报答,夫人吩咐自是义不容辞。”
绮萱夫人开心地笑道:“那太好了,我相信你能很快把鬼医给请过来。到时候叫漓儿也跟你一道去吧!”
苏流漓开心地应道:“是夫人,我帮你看着这坏小子,免得他生什么坏心眼!”
“漓儿,别老这样说袁缺,你自己也要管好你自己的任性,袁缺多好的男孩子,你要懂得对他好对他温柔!”绮萱夫人故意给苏流漓一个责怪的表情。
苏流漓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然后无辜的样子显得可怜兮兮地应了一个字:“哦!”
袁缺闪了一个苏流漓一个眼神,有些调笑的意思,而苏流漓却给了他一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绮萱夫人看着这俩小年轻,不禁开心萦怀,喜自心来。
“对了,夫人,我也想求夫人一件事?”袁缺说道。
绮萱夫人笑道:“你说,只要夫人我能办得到!”
袁缺说道:“是这样子的,刚才我从铁律司的玉统领那里得知,铁律司抓了我两个朋友,还收监在铁律司大牢之中,我想劳烦夫人帮问问情况,听玉统领说他们也没有犯什么大事,看是否有可能能够释放出来,到时候好与我一同去寻鬼医!”
绮萱夫人微笑道:“没问题,这个包在我身上,明日我便差人去跟铁律司交涉一下,袁缺的你的朋友定是了不起的人物,若如能让他们跟你一同前去,那把握便会更大了。”
绮萱夫人又问道:“袁缺,你的朋友,你才来枭城日子不久,你就结交了些朋友啦?”
“不是,夫人,你不记得啦,当初我去跟南鹞侯府和西鹫侯府去拦路抢人,就是跟袁缺一同前来枭城的几个人!”苏流漓插上话。
绮萱夫人欣然自喜,说道:“哦,那敢情好,看来明日夫人我得亲自去一趟铁律司,希望能把袁缺的朋友给接出来!”
袁缺站了起来,抱拳行礼,说道:“袁缺在此谢过夫人,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自是知道,铁律司是铁律司的法度规矩,如果夫人要去为我朋友开恩特赦,那必是没有问题的,但如果要真是要利用夫人的地位与特权去强行办事,这样有碍法度和夫人的尊崇,那就万万不可行!”
绮萱夫人笑道:“我知道你明理,懂得是非尺度,不过你放心,夫人我自是依理而为你把朋友接出来。”
袁缺再次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