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人身子无法动弹,但是面部还是能活动,他冷笑一声,说道:“五妹,我一直都说我是大哥,你却是不信!”
“你的脸?你的脸怎么变成这样子了?”花骨朵不知是惊,还是喜?是关心,还是愤恨,反正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花妹,他……这鬼脸真是你大哥?你没认错吧?”贺莽急着说道。
花骨朵痛苦地点了点头,说道:“尽管他的脸变成了这样,但是那五官与脸形轮廓我再熟悉不过了,尤其是他的胡须,是略显红色的,不会错,就是关大当家!”
大家被关山越的“鬼脸”吸引住了,还真没有注意他长的胡子,这时候一细看还真是偏红色的,这微红的胡须配上那血藤满布的脸,那真是绝配,几乎融在一起了。
“你既然真是大哥,你为什么要杀了三哥和四哥,为什么?”花骨朵很激动,差点就撕心裂肺了。
关山越看着花骨朵,说道:“使命在身,身不由己吧!”听其语气是有些无奈的叹息声。
“是因为这个吗?”袁缺突然扬起手,把刚从他腰间探过来的铁牌拿了出来,对着其面门。
关山越冷笑了一声,笑起来扯动着脸上的血藤似的东西,显得更加的阴森可怕,他只是这样笑了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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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猜测,你们背后应该是某个组织,而且这个组织的势力相当庞大,而幕后之人也非寻常人,自我们进山以后,对我们的行踪相当了解,而且一路制造劫杀,我们也是奉命办事,为何要如此阻挠不休,这其间到底有什么样的内情?……”袁缺说到此,看了关山越一眼,然后又摇了摇头,说道:“算了,我知道说这些都是多余,你也不会告诉我们什么,还是让花当家来找你讨说法吧!”
袁缺此言说出,花骨朵便走近来,那种复杂的眼神一直盯着关山越,眼神中有关心、有惊讶、有愤怒、有疑惑、也有仇恨……
“我现在还尊称你一声大哥,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说法?”花骨朵说话间眼睛在眼眶里打转,此时的她心中五味杂陈。
可是关山越却把头偏向一边,根本就不理会花骨朵,良久之后,他终于吁了一口长气,悠悠地道:“没有说法,除了你五妹,他们都该死,尽管如此,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要怪你就怪这帮来路不明之人,是他们扰了我们山寨的宁静,制造出这一系列的事端,唉,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五妹,如果你觉得心中有恨,你可以杀了我!”
花骨朵完全没有想动手杀关山越的意思,只是此时的痛苦之情让她不知道如何自处。
“我知道你受命于人,如果完不成对我们的劫杀,我估计你也对上面没个交代,估计也是死命令。”袁缺在一边淡淡地说道。
“我说嘛,难怪不敢直面见人,还带了破雕面具,原来脸竟是这副鬼模样,简直比那些山魈还要令人恶心。”贺莽把刀扛在肩上,竟然嘲笑了起来。
袁缺对花骨朵说道:“花当家,我想你这么问他,他也不会告诉你什么的,因为他的命也是在别人手中攥着,就算我们不杀他,自会有人收拾他。”袁缺再次举起从关山越身上扯下来的腰牌,然后问道:“我多余问一句,这们腰上的铁牌代表着什么意思?”
关山越不说话了,根本就不想理袁缺。
“这样吧,别跟他废话,让我一刀剁了他再说,反正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贺莽说着,便上前举起了刀,可当他举起刀上来的时候,突然关山越身后的黑影人便再次围了上来,把他护在中间,直接拦住了贺莽。
贺莽冷笑一声,收住了刀,愤恨地说道:“你看看你们的人死得还少吗?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拦得住你贺爷,保护得了这个鬼东西吗?再说了,方才他不是还提到了之前的赌约吗?好啦,现在来看,明显是我赢了,怎么样,该兑现你的愿赌服输的承诺了吧,如果说实话,我们可能还会放你一马。”
关山越一脸淡然,从他脸上流溢出来的淡然,那是一种莫名的恐怖,毕竟他的脸的确很吓人。
袁缺知道眼下问关山越什么话,他都不会回答的,不过顺着贺莽的话,说到当初的赌约,还抱有一丝希望地问道:“医鬼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