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的少恶心人了。”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杜兰就抬脚踹了过去,然而长时间充血的大腿让这一脚踢过去即使踢到了也是软绵绵的。
就当他以为自己这个一脚踢不到人时,结果他踢到了?
“嗯…?”
巴基仰了下眉,原本空余的手掌摩挲着刚刚如同被小猫挠了一下的大腿根,不疼,但是带着点别的感觉。
莫名听着对方声音沉了一个调,杜兰这才如梦初醒般收回脚。
他在干什么?
为什么这个声?
同为男人,杜兰要是听不出来这人的声音有什么问题,那他算是白活了。
原本挣扎的动作忽的加快频率,恨不得在脸上贴着退退退三字,生拉硬拽也要从对方手里挣扎下来。
“给老子放开,老子现在是自由的,别捏着老子……”
几乎是一瞬间,杜兰就如同炸毛一般,整个人恨不得离对方八丈远。
然而对方冰凉的机器手和个铁钳子一样,硬生生的稳住了他。
稍稍一用力,杜兰被人抱了个满怀,鼻尖除了铁锈味外,多了一股淡淡的香气,很熟悉,但是一时想不起来。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狗登把手放哪的?
“我艹你大爷的,你TM是不是脑子塞驴粪了,给老子把手撒开,老子把话撂这了,不遵守约定的煞笔,注定一辈子吃不上口热菜……”
猫猫懵逼、猫猫疑惑、猫猫口吐芬芳。
此刻的杜兰简直要恶心死了。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