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生!我们家的东西卖谁都行,不准卖给她!”
春桃霸道的在后边跺脚。
“那就不卖,不卖!”
安乐生笑呵呵的,转头对着姜月瑶无奈的摊手,
“你瞧,姜姑娘,得罪了春桃,哎!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以后可不能这般凶神恶煞的,瞧瞧,眼下没法子了吧?你还是……”
安乐生笑着,舔着嘴唇一步一步朝姜月瑶靠近。
这模样,实在是猥琐至极!
姜月瑶连连后退,同时往里看。
别说谢长生,便是谢家其他女眷都没人管这边发生的事。
这种无视的羞辱,让姜月瑶更加窝火。
就在姜月瑶上不上下不下的时候,头皮猛的一阵疼痛,她被迫顺着力道后仰。
同时,身后传来了鲁氏的怒骂:
“姜月瑶!你偷我儿的诗文卖钱,真是不要脸!快把银票还回来!”
原来,张文瑞回去抱着厚布料和棉花,交给鲁氏时还高兴的说,
“麻烦娘子尽快缝制成衣出来,天冷了!”
鲁氏同样欢喜,可瞧见张文瑞没买别的东西,她疑惑出声,
“夫君,你没买米吗?”
张文瑞摇头,
“棉花太贵了,布料今日买的人也多,布庄涨了价,五两银子就全都花光了。”
鲁氏不解,询问道,
“刚胡差爷说姜月瑶卖诗文得了二百两,夫君不是说顺生的诗乃上上等之作吗?怎就只卖五两?”
一提这个,张文瑞就来气,当即把姜月瑶偷张顺生诗文的事说了。
鲁氏听完,眼珠子一瞪,不能吃这等亏!
那可是二百两啊!
姜月瑶靠张顺生诗文赚的钱,在鲁氏看来那就该是张家的钱!
张顺生在一旁听着,却心虚的再想另外的事。
他之所以敢将此诗拿出来当作自己的,就是因为上辈子那个作出许多传世诗作的“木子先生”相当神秘,外界没人知道他是谁!
所以现在的情形就说明,那人是姜月瑶?
不然,两人的诗怎可能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