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宁熊再次来到徐婉蓉对面，眼神犹如冰雪消融。

“有什么想问的…现在问吧…”

能够在半刻钟不到便轻轻松松制住童桓与荀祸两名二品高手，宁熊现在的修为可见一斑。徐婉蓉表情复杂的望向对面熟悉而又陌生的男子，声音略显颤抖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我…宁熊…当然，我还有另外一重身份…”宁熊抬头望向蔚蓝的天空，似是穿透了无尽虚空，注视向远方的那不知相隔多远的星系…

许久，宁熊缓缓收回目光，面带苦涩的望向对面相处了数十年的枕边人，声音略显颤抖的说道：“我…哎…你就当我是域外天魔好了…”

‘什么？！’徐婉蓉脑中犹如一道炸雷闪过，忍不住后退数步，手中断剑掉落在地也由自未觉。

许久后，徐婉蓉方才反应过来，也顾不上双方实力的差距，踉跄着来到宁熊面前，一把揪住对方的脖领。

“你…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跟我在一起不过是为了隐藏你的身份？！你混蛋！”说着，徐婉蓉猛的一个巴掌扇在宁熊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望着不闪不避的宁熊，脸上那清晰可见的巴掌印，似是抽空了徐婉蓉最后一丝力气，一点点滑落，瘫坐在地。一地泪水顺着眼角滑落，顺着好看的脸颊滑到下巴上，最终滚落在地上，宛若直接滴在两人的心中，为这段将近三十年的缘分画上了一个并不完美的句号。

不知过了多久，徐婉蓉抹掉眼中的泪水，再次起身时表情已然变得无比平静。

“我需要一个解释…”

“哎…其实我也是三月前才知晓我真正的身份…”说着，宁熊回头看了眼晕倒在地的凌瑶，在转头时，对上徐婉蓉平静的双目，不知为何，却下意识的闪躲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