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春，窦昭刚踏进窦晗的院子就看见各式各样的礼物盒子。

她习以为常地略过，进了屋子见窦晗坐在上面慢悠悠喝茶，不免笑道：“爹爹又送东西来了？”

这三年，窦晗再没去一次京城，倒是窦世英殷勤了很多，每年都送一大堆东西过来，听说还认为窦晗不愿回是因为王映雪，可把她好好斥责了一番。

“是啊。”窦晗眨了眨还没睡醒的眼睛，困意朦胧道，“姐姐的礼物已经放去姐姐院子了。”

窦昭对此观感一般，因为窦世英似乎还将两姐妹当做幼童，送来的东西都是小孩儿玩的，不过她不像窦晗会直接将东西给别人，她都是放在铺子里去卖。

无成本售卖，窦昭赚了不少，也算减少自己手里的堆积货。

窦昭用茶暖了手，贴向窦晗的脸，见她自然地蹭了蹭，失笑：“撒娇鬼。”

“对姐姐才撒娇。”窦晗歪着脑袋，又蹭了蹭。

“快醒醒神，祖母唤我们去呢。”窦昭用另一只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

“怎么了？”窦晗闭着眼懒洋洋问道。

“京城的周嬷嬷来了，说是让我们回去。”窦昭声音略微平淡。

“王映雪身边的嬷嬷？”窦晗翻了个脸，用另一边脸蛋贴着窦昭的手，“祖母不是已经推了今年过节的宴请么？”

“谁知道。不过祖母让我们过去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