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昭看向窦晗是心疼,满脸“你就是太天真容易被骗”,不仅自动忽视她身上万全的装备,还像个鸡妈妈似的将人护在身后。
对着纪咏就是声色俱厉,宛如对上天敌。
“这是个什么地方,清阳年纪小不知,你还不知道吗!”
“她年纪小?她都可以嫁人了她!而且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带她去什么猛兽窝了似的,不就是乱葬岗……”
“你也知道这里是乱葬岗!”窦昭提高了音调。
纪咏被“鸡妈妈”窦昭嘚嘚嘚地叨头念了一通,念得头晕眼花,觉得自己无辜极了。
双方一起探讨医学,怎么他就被人逮着一顿骂,而另一人却美美隐身?
窦晗挑衅地看了他一眼,手在脖子上比划,旁边的芙蕖也好似不经意间露出了袖剑。
一副恶人主仆的样子。
敢乱说,鲨了你!
纪咏恨恨咬牙。
姐妹俩一个心盲眼瞎、一个颠倒黑白,就知道欺负他,人多势众,他不跟她们计较!
回去就加紧锻炼!以后一打七!
……
窦昭带两人回去,好好洗了个澡。
“下次,不可以自作主张,听到没有!”
她严厉地看着还冒着湿热气的两人。
窦晗上前抱住她的手臂,乖巧道:“我都听姐姐的。”
手贱拽了下窦晗头发又被打的纪咏也学着她的动作,抱住窦昭另一边手臂,矫揉造作:“我也听姐姐的。”
窦晗气急,一把推开他,“叫谁姐姐呢,是我姐姐,你这个没姐姐的别乱叫!”
她眼神恶狠狠的瞪他,看向窦昭时却是可怜兮兮,“姐姐,你只能跟我天下第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