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无奈,只好选了间最近的厢房,辗转半夜才睡下。
而窦晗却是睡了个好觉,还一大早就约上姐姐窦昭去逛街。
街上人头攒动,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两姐妹一路逛着,比起窦晗这个对京城还比较生疏的人,窦昭曾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熟门熟路地带着妹妹去各个有名且质量上乘的铺子。
江米巷的党家靴、廊坊四条朱家鞋、前门外的李家线香……
窦晗坐在刑部街的田家温面铺子里,听窦昭给她一一介绍。
“金箔胡同、王府街的纱帽,双塔寺的官帽都很不错,不少官员去他们那儿定制,崇文门外的弥陀寺酱为京城一绝,抄手胡同的华家猪头听说是连定国公都……”
窦昭突然一顿,转而说起她们正在吃的温面铺,“这家店也是开了许多年了,口碑极好,因为紧挨大理寺,刑部许多官员都会来这吃。”
“酒的话,双塔寺赵家薏苡酒,刑部街这里用江南之法酿造的玉兰、腊白酒以及珍珠、黄米酒都很爽口。”
窦晗吃着面,一一应着,即使窦昭边说边带她走一边,也没有任何不耐烦。
马车上,窦昭摸着窦晗的脸,终于说出了那句憋了一路的话。
“我打算回贞定了。”
若不是窦晗留在了京城,窦昭不会在这待这么久,她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