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轻笑着。
他并不奢求自己成为窦晗的底线,而且在窦晗说这些有始无终的婚姻之前,他都忘了她周围还有这么多用一生述说婚姻失败的例子,或许这就是她无所谓爱情,只相信利益的原因吧。
好在,他能用这短暂的一生证明。
……
栖霞被诊治后脑袋清楚很多,认得人,口齿也清晰了,就是之前的事忘了大半,于是宋墨和窦晗带她在颐志堂四处转转,看能不能想起点什么。
但栖霞的记忆断断续续,看起来大部分时间都在替蒋夫人熬药。
宋墨引导着栖霞,“英国公夫人病了,病得很严重,无法下床,她有没有给你什么……你见到信了吗?”
“信……”栖霞愣住,“我……接过了一封信……我拿了信……”
“谁给谁的?!”宋墨激动起来,身体前倾,逼问她。
这是他第一次得到信件具体的线索!
“信……”
栖霞眼神有些茫然,在某个眨眼,眼神突然清澈,霍然起身。
“快把信给我!”
她好似在对一个人说话,眼中全是惊喜,还不断催促对面看不见的空气人将信给她。
窦晗侧头,芙蕖立马递上一张折好白纸,放在栖霞手中。
栖霞惊喜大喊:“夫人,夫人,定国公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