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会让英国公府乱起来的。”窦晗冷静道,“你除了得到一个英国公爵位什么也做不了。”
从定国公之死就看得出来,皇帝更倾向于稳,两方势力平衡,就是一种稳。
宋墨停下脚步。
“你不能将所有事都告诉皇帝,定国公的事还没给足教训吗?”窦晗从他手中抽走那封信,“心里别太信任他,但表面要做足信任样。”
芙蕖从外面端来一碗药,递给窦晗。
“我之前就给你熬了药,现在温度正好,喝了吧。”
窦晗端着药走到宋墨面前,“忍而后动。”
“你知道我中毒,但……我一直没跟你说,我只剩一年了。”
宋墨垂眸看她,痛苦从眼睛中挣扎而出。
“这就是你这段时间一直在转移东西到我名下的缘故?”窦晗挑眉一笑,并不在意,“先喝药吧。”
宋墨有些疑惑,端起碗一饮而尽,后又问道:“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他补充:“和离不可能,我好不容易娶到你。”
或许死前他会愿意和离,但他现在还活着,再痛苦也是活着。
“话都在药里了。”窦晗瞥了眼碗。
“……这是什么药?”宋墨后知后觉问道。
窦晗微微歪头,对他一笑:“焉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