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下辈子,阿泥还做你的孩子。”
“这是黄泥里的小纸条,是他留给你的话。”
纸条就藏在泥人的身体里。
木灵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颓然瘫坐在地,双手捂着脸呜呜低泣了起来。
这一刻,她仿佛就是凡尘中再普通不过的一个母亲。
锦衣小孩突然很嫉妒。
不。
他一直都很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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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母慈子孝的邪祟。
明明是该死的邪祟,却因为一根廉价的糖葫芦而笑得那样开心。
他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掐痕。
有些喘不过来气。
今天他生日,霍爷爷大摆宴席,邳阳府上下张灯结彩为他庆生。
很热闹,真心或假意的笑脸充斥在眼前。
他新学了一套剑法,想给父亲看。
一向儒雅的父亲神色狰狞,手上青筋浮现,掐着他的脖子,眼底只有凄凉和怨怼。
父亲问。
死的为什么不是他。
他忘了,今天也是母亲的忌日。
眼前那幅其乐融融的画面。
真刺眼。
泥人在暴晒下裂开,露出了那张可笑的纸条。
他嘲弄他不屑,他嫉妒到发疯。
“是我杀了那只小泥人。”
“我讨厌它,更讨厌你!”
“所有的邪祟都该死!”
这世间没有邪祟,他就不会成为一个笑话。
母亲做错了的。
她拼死带自己来看的这个世界。
他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