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的腰身一僵,祁无月搭在箫临肩膀上的素白指尖一收,抓紧了掌下滚烫的皮肉,他下意识敛眸道:“别……”
箫临唇间溢出一声由衷的喟叹,“好香……”
祁无月呼之欲出的“别咬”吞了回去。
上升的热度会不由自主地加速香气的溢出,那块被反复舔舐吻咬的皮肉,在高热下渗透出更多的香气。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的确是越舔,就越有更多的香气从皮肤下渗透出来。
他这样反复舔咬祁无月的脖子,好像也只是为了多舔两口香味,来缓解身上的疼痛。
箫临微微松口,在雪白的皮肉上留下一个显眼无比的红痕,他滚烫的唇反复游离在祁无月的脖颈、颈窝,亲昵地嗅闻,甚至亲吻。
小主,
殷红的发带过长,垂落的尾部沿着祁无月白皙的锁骨贴在胸前,和银发散乱地混杂在一起,暧昧不清。
箫临探出舌尖,轻柔妥帖地舔了舔唇下的柔软,随即便叼住一块软玉般的皮肉不放,在齿间反复碾磨,百般品尝。
颈侧全是呼出的滚烫的气息,炙热侵袭着那片敏感的皮肉,蔓延出桃花般艳丽的红痕。
祁无月被刺激得眼尾发红,银眸中水光弥漫。
他心底无力地呻吟一声。
这叫什么事!
他抬起一只手,戴着银镯的雪腕遮住银眸。
眼不见,试图自欺欺人。
奈何每到新的一轮血肉重生,箫临闷哼忍痛,一身薄韧的肌肉绷得像铁,激发的血脉使得他浑身炙热滚烫。
祁无月被他身上的高温烫得发抖,下意识就想离开几分,而绷紧的腰身只会被扣得越紧。
箫临的手掌按在令他浑身发麻的腰窝处。
祁无月抬手遮住眼,竭力咬着下唇,才能不叫出来。
单薄的肩颈处,线条姣好,腻白如雪却染满了红痕,在滚烫唇舌的舔咬中释放出更多的香气,
香气淬毒般的甘甜,令人迷恋上瘾。
仿佛身上挂了只粘人的小兽,磨着母兽索取乳汁,痴缠贪求,无止境。
不知道为什么,祁无月觉得眼前这一幕。
像极了乳水不够孩子吃不饱,所以焦急的幼兽又舔又咬……
脑海中刚刚闪过这样一个荒唐的念头,祁无月就恨不得一掌劈了自己。
他为什么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