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了黑河最后一个站乘警就得下车,出境后就得靠我们自己了,但从边境到冰原一带有不少无人区都不太平,扒飞车的也不少,所以安全问题要重视。”
“嗯。”李秀成点点头,没争执就好,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山哥说的话,他扭头看了眼缀在后面的两个女人。
然后对吕平南说道:“我们的人做好押车工作,但也要让大家注意安全。”
吕平南点头:“好的。”
李秀成又笑着对鲁笑广道:“劳烦鲁站长费心了。”
“应该的!应该的!”
客套了两句,李秀成进站看了看正在装货的列车,然后就带着两女离开了。
回去时山哥已经到了家,还拿了一些冻水果回来。
别说,坐在热乎乎的火炕上拿勺子挖着软乎乎凉冰冰的冻杮子吃,还挺有夏天吃冰淇淋的感觉。
就这样又体验了一晚东北人的生活乐趣,第二天一早,众人就起程赶往黑河边境。
......
到达黑河时天才大亮,山哥手下开着越野车将众人运到了一处河弯。
下车后,山哥踏上湖面,踩着结实的冰面说道:“河那边就是阿尔穆首府布尔申什维克,河对岸驻扎着一队边防军,我们过去吧。”
前行中,李秀成打量四周,发现不时有华国人推着像冰橇一样的框子往河对面跑。
看这样子边境倒货在这座边境城市已经成了常态,也难怪这个时期的黑河诞生了不少有钱人,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是这时候的真实写照。
走过冰面,李秀成就看到一队士兵哈着热气围着刚才推车过来的华国人兴高采烈的说着什么。
这时候前世学的俄语算是派上用场了,一听才知道这些人在讨价还价。
听了下,发现热销的还是酒和干果,而一瓶酒小贩叫价是4卢布,最后的成交价是3卢布。
心中默算了下,按现在卢布1比1.75美刀的比例,换算成华元就是16块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