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昌双目猩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面目狰狞可怕,“臭娘们,你自己不甘寂寞还敢诬陷老子??”
俞美兰也豁了出去,梗着脖子大声控诉,“你知道我当年过的有多委屈吗,咱们两年结婚没有怀不上孩子我被逼着喝了多少偏方,结果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你妈总是催催催,我去检查各方面都没有问题,让你去你又不去,我没办法只能去外面借种,结果就一次就怀上了,你说不是你不行是什么?”
俞美兰想到当时的情景整个人揪心的难受。那段时间她过的简直生不如死,每天都是在公婆的冷眼丈夫的漠视下生活。
那对老不死的还扬言她是不下蛋的母鸡,再不能给沈家传宗接代他们不介意换个媳妇。
她被逼的走投无路才想出昏招,再酒精的麻痹下找了个男人。
一开始她还心虚的不行,但随着她怀孕公婆丈夫的转变变得淡定,后来发现丈夫在外面有人更加心安理得。
凭什么他能在外面找小三小四小五,自己找男人不行,更何况她是为了传宗接代。
“你...你个贱人!”
沈文昌薅起头发哐哐甩嘴巴子,都是狡辩,他怎么会不行,不行私生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似是为了他心中的猜想,俞美兰癫狂大笑,“沈文昌啊沈文昌,你自己行不行你不清楚吗,三秒都算我高估你,你让我守活寡我为什么不能找男人?
不仅是我找,你的好情人们不也找吗,拿着你的钱去找小鲜肉,你的私生子长相你难道一点都不怀疑?
哈哈哈哈,你个彻头彻尾的乌龟王八,带了那么多顶绿帽子的滋味想必很舒服吧。”
沈文昌气急攻心,猛地捂住胸口脸色发白,“快...快送我...去...去医院。”
十几个彪形大汉立马将雇主送进医院,不快不行啊, 他们的五倍工资还没到手呢。
沈子豪呆愣愣坐到地上,似乎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一场梦,他不是爸的亲生儿子,他是一个野种?
沈子悠眸光闪了闪,幽幽出声,“爸爸现在很不舒服,咱们身为家人应该去陪床。”
俞美兰闻言支棱起来,对啊,丈夫生病了,她这个当妻子的不去看不合适,立马起身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