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其蓁见龙老五过来,仍是拱手为礼,却并不说话。
龙老五盯着他,缓缓说道:“老夫那不成器的侄孙惯会惹事,今日竟被当街羞辱,虽算得自作自受,可他毕竟是倚云居的主顾,今日又是前来倚云居办事,贾道友是不是得给老夫一个交代?”
贾其蓁发出一声苦笑,拱拱手,并不答话。
龙老五阴沉沉的道:“贾道友作出这般一副死相,真当我岘山龙氏就没法子讨回公道了么?”
贾其蓁默不作声,但他身后一名青年却愤然争辩道:“龙前辈要替后辈讨还公道,只怕找错了人罢!冤有头债有主,折辱贵族公子的人现就在当场,却与我倚云居何干?”
龙老五面色阴沉,把袖袍一拂,一股大力将这名青年击倒在地,满口鲜血,骨骼粉碎,生死不知了。
龙老五冷笑道:“区区小辈也敢胡言乱语,当真不知死活!”
贾其蓁正待出手护住,终究慢了一步,又见身后数人愤然奔出来要同龙老五拼命,慌忙止住他们。
贾其蓁苦笑道:“他一个炼气中阶小修,龙先生何必同他计较。实不瞒龙先生,若在往日里,倚云居自能替上门来做生意的主顾承担一二,可如今的情势相信龙先生也看到了,贾某等连自身都难保,龙先生侄孙的事儿贾某只能道一声惭愧了。”筚趣阁
龙老五装糊涂道:“你倚云居之事与龙某无关,龙某也并无兴趣知道,但我侄孙在倚云居受辱一事,绝非一声“惭愧”就能化解的。贾道友你也是筑基期高手,就痛快的给一句话罢,此事该当如何了结?”
贾其蓁又不做声了。
那名街匪首领在一旁哈哈大笑,“龙道友就不要再费口舌了,这位贾其蓁道友的乌龟大法已修炼到了极致,任你千般施为,他只是沉默以对,教人好生无奈又无趣。”
一众街匪凑趣的轰然大笑,纷纷出言辱骂。
贾其蓁身后数人脸涨的通红,双拳攥得紧紧的,捏得指骨咯吱作响。
龙老五面色也不好看,冷冷说道:“既然贾道友要装聋作哑,那就休怪龙某动手了!”
他身后一人转出,祭出一副渔网模样的法器来,当空撒开,在阳光下闪闪发出耀目的金光,望贾其蓁身后一罩,竟是要把倚云居的人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