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抒情下意识地尖锐反驳,等发现男人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急得哭起来。
“阿尘,你是不是怀疑我?”
周观尘没有说话,他只是伸手,忽然摁住了她手背上的针头,拔出来。
“啊!”她疼的叫起来,可下一瞬,她的疼痛就压在喉咙里,因为她看到了更恐怖的事。
周观尘慢条斯理的戴上手套,把染血的针头扎到她的伤口上。
她疼的尖叫,嘴巴却给塞上了床单。
周观尘用针头搅动她的血肉,声音却是温柔平和的,“这是医院,大喊大叫会吵到别人,忍一下。”
“呜呜呜,”她眼眶含泪,试图引起他的怜惜。
周观尘看都不看,他把白抒情当成了一个玩具,而他好像是个练习扎针的顽皮孩子。
“扎针很疼吗?那你扎骏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很疼?”
“呜呜呜。”她疼的脸色惨白,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
“白抒情,你知道吗?这个世界是有规则的,而我们人都需要遵循规则。就像司机要有驾驶证,护士要有护士证,就连每个人都需要身份证,可唯独父母是没有证书的,他们不考试不培训是个人都能当,他们要养儿防老,他们要投注希望,甚至他们把孩子当成工具,来完成自己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你是……哪种?”
“呜呜呜,呜呜。”她说不出话,拼命摇头求饶。
周观尘扯下她嘴里的床单,“说,你控制骏骏的指令是什么?”
一切都给他知道了!
白抒情知道大势已去,面如死灰。
可她还是不承认。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