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们季家执意再管陈默知,恐怕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季如冰拉着他进了办公室,啪的把一个东西扔到了办公桌上。
周观尘寻声看过去,见是个黑绳穿着的小小的白玉印,雕刻的麒麟栩栩如生,眼眸中一点猩红。
他皱起眉头,“你这是干什么?”
“姜芫给你的,她见不到你,就把这个让我给你,她说行阳印可以帮助你得到周家所有。”
周观尘脑子里嗡嗡的。
他不是怀疑这行阳印的作用,而是想她甘愿拿出这么珍贵的东西来交换,却不肯跟陈默知分手。
这东西捏在手里变得格外讽刺,周观尘问:“姜芫呢,让她自己跟我说。”
“病了。”
他眼底闪过一丝隐忍的担忧,“这个时候生病,装的吧?”
“是不是装的你去看看呀,听说她生完孩子后身体一直不好。”
他冷着脸似乎不耐烦听,回到办公桌前慢条斯理地整理东西。
季如冰也急得要命,否则一定看到他文件都拿反了。
“老周,行不行你也给句话呀,其实我不信你有那么大的能耐能给陈默知翻案,除非你做假证。”
周观尘不理他,“东西你送到了,没事儿就走吧。”
“你不说我还忘了,姜芫发烧不想吃东西,我去给她买点水果。”
等他离开后,周观尘就打了个电话出去。
没一会儿,季如冰就被白凤以生命为威胁,拖到了家里。
……
姜芫发烧跟上次一样的毛病,都是乳腺炎。
可能昨天自己带孩子的时候挤压到了,她也想过给孩子戒奶,可棉棉那么小,她有些不忍心。
保姆不舒服请假去了医院,她一个人生病带孩子,简直苦不堪言。
她不由想起秀姨和苗苗在的时候,那一家人欢声笑语的,可现在到处凄凄冷冷。
是她不配拥有幸福吗?
人越是生病越是脆弱,她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了门铃声。
她以为是预约的催乳师到了,就跌跌撞撞地打开门。
等看清楚门口的男人,她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