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练舞室看起来像是别人的秘密基地。”
站在练舞室的留声机旁,娜莉莲这么说道。
这台留声机看着有些年头了,但是仍然在发出音乐,看起来不像是个简单的机器,应该是个魔法物品。
而这盏提灯更是没有能源一直在亮,看起来就不简单。
韦斯莱双子则站在练舞室的一面大铜镜面前,看着彼此,摸了摸下巴,然后——
“这是你,”弗雷德指着自己的镜像对乔治说。
“这是你,”乔治指着自己的镜像对弗雷德说。
他们都企图骗到对方,但是默契让他都没成功。
于是他们互相给了彼此一拳,“都说是你了。”
“是你才对!”
“是你!”
然后又打了起来。
娜莉莲:“……”
她无语的看了一眼两个互打的双胞胎,在樱桃木小圆桌旁的沙发上坐下,这时候留声机上盖子忽然打开,里面弹出一个穿着燕尾服的木质人偶,他手里拿着一张信纸,上面写着两行字——
“亲爱的芙瑞莉亚,我知道你不会再回到这里,就像你那样决绝的走向那个人。那么多的事情发生,我不清楚你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但我并不认为你不知道那是对还是错,若你执意要去做,那我只能祝你一路高歌。”
娜莉莲发誓自己并非有意看这封信,但是那段字迹太过优美工整,像是印刷体,让这几天为了魁地奇训练的事情疯狂看书的她不自觉的就看懂了。
内容以一种奇怪的形式入脑了。
她无意窥探别人的隐私,而且这张信纸看起来就有很多秘密。
但是那些话在她脑海中盘旋。
这听上去像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嘲讽。
这个叫芙瑞利亚似乎做了很多错事。
在娜莉莲大脑里初步给这信纸的内容定性时,这时候音乐降调,拿着信纸的燕尾服小木偶台球手,这张信纸翻转,又有两行字出现——
“但是偶尔,我在想,若是在那个午后,如果我比你先抵达,会不会一切都将变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