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才能的人,必然也是性情倨傲的人,像是朱岩这种人,若是不经历绝望,他绝对不会为主公所用,而自古是人就会有软肋,绝大多数人的软肋就是家小!主公可从这方面着手!”陈宫点到即止,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后面的内容,陈镇大致也能猜的到,无非就是两种情况,一种就是循循善诱,让吴昊杀了朱岩的家小,使得朱岩不得不反,另外一条路,就是根据眼前的情况,将朱岩的家小夺在手中,从而逼迫朱岩投降。
可这两样都不是很人性,都充斥着阴谋和算计,总是会在陈镇和朱岩之间留下芥蒂,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让朱岩知道其中的内容,那原本为陈镇多用的刀,也可能会砍在陈镇身上。
陈镇思索片刻,转头看向一旁的毛骧道:“朱岩的家小情况背景可曾查清楚!”
毛骧一听,整个人如同读诵一般,背出朱岩的身份背景:“朱岩,江阳郡、大足县、朱家村人士;
与朱奎、朱驼两人为堂兄弟,其父早亡,两位叔叔也早早病逝,两位婶婶改嫁,其母一人拉扯三兄弟长大,更重教学,让朱岩识字念经。
原本应参加举贤,然其村长以德行有亏而该立自己长子,朱岩在村中几年,兄友弟恭,孝名远达,乃是十里八乡的孝子!”
陈镇神色一愣,食指滴滴答答的敲打着桌面,眉头不由得紧锁了起来,盯着毛骧道:“造反的原因是什么?”
毛骧向陈镇道:“村长以势压人,年年欺压朱家兄弟,朱奎气氛不过,拎着一把砍柴的柴刀,杀了村长一家三十余口,等朱岩反应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恰逢白巾军起义,朱岩为了救自家兄弟一名,这才参与了造反!”
陈镇听罢,看向陈宫道:“你觉得应当如何!”
“主公!依再下看,您若是真心想要收下朱岩,一动不如一静!还需要矛盾在激化,等朱岩和吴坤彻底的闹掰,同时也要将朱岩母亲的性命掌控在手中!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陈宫面色凝重道。
陈镇听罢,看向一旁默默不语的毛骧道:“这件事情你能办好吗?若是不行,捎信一封交给陈庆之,让他出面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