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和剑圣王越相熟?”
童渊并未在意,随口一答:
“是啊,我刚与王越辞别,子龙剑法天赋也非常出色,便找他偷师去了!”
赵云剑法学自王越?
陈诺手指一顿,挑眉道:“那师兄可知王越师父是谁?”
童渊一脸疑惑:
“师弟你问这做什么?王越武学乃家传,但被练的登峰造极,又融入百家所长,他最厉害的还是自创绝学!”
王越剑术超群,且擅长刺客之道,乃训练情报人员最佳人选。
情报组织可料敌机先,反间策应,对内监控百官,重要性不言而喻。
这个师兄……是忽悠不到了!
只能另想他法,或可找个谋士!
想着,陈诺取出一瓶拉菲,将削尖的树枝插入瓶塞,猛然一拔,将酒递给童渊。
紧接着,又照做几次,分别递给赵云、任红婉、杜夫人。
见这从未见过的精美玻璃瓶包装,童渊痛饮一口,抚掌而赞:
“好酒!好酒!口舌生津,回味悠长!师弟好东西真是太多了!云儿跟着师弟可是有福了!好啊!好啊!”
陈诺身体前倾,温和一笑:“那师兄不如也一起留下?”
童渊慌忙摆手,自嘲道:
“光今日一天就出丑多次,再跟着师弟几天,师兄我这几十年英名,怕是不保咯!
我明日便离开!子龙便托付师弟,来!不多说了,咱们干了!”
酒过三巡,凉风习习。
一箱拉菲见底,童渊、赵云还精神抖擞,但后劲上来,任红婉已摇摇欲坠。
两坨红晕跃上脸颊。
童渊看着任红婉,站起身,向陈诺眨了眨眼睛,径直离开。
走了两步,他突然转身看向陈诺:
“师弟,王越痴迷官身,见汉帝卖官,奉上毕生积蓄,却只得了个芝麻点的小官。
他愤而挂印离去。
但这两日痴心不改,又去洛阳了!师弟若要寻他切磋,可去洛阳王氏武馆!”
言罢,他摇头萧瑟一笑:
“官位哪有这么好得,这都是世家大族囊中之物,如同从他们手中抢糕点。
几百上千年的家族,几十上百代的努力,哪是仅凭一人单打独斗所能抗衡?
没有后台!难!难!难啊!”
此时,杜夫人扶着任红婉,走上前来,望着童渊离去方向,眸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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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现在宦官当道,阉党横行,不也占据大量官位吗?”
呵……小瞧宦官!
要知三国最强的魏国,魏武大帝曹操,魏武遗风祖师爷,现在还被人称为阉党遗丑!
陈诺转向这其实也才十几岁的小少妇,语气郑重:
“记住!宦官,也是世家!”
言罢,他望向星空,一字一顿:
“但!别人做不到的,不代表我做不到!”
忽然,远处桃林再次簌簌作响。
二十余轻微马蹄声响起。
陈诺反将目光转到任红婉身上,目光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