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子张摇了摇头,“他就挑唆了我这件事,难道还有别的?”
“李婶前几天也中毒了,你可知道?”
“我不清楚。”
拐子张实话实说:“花园里的花草树木都是我在照顾的!除了今天被我偷偷折断了一段夹竹桃,并没有其他的异常。”
“确实。”
姜绾看向战霆骁,说:“李婶中的并不是夹竹桃的毒,而是和奶奶这十多年来中的慢性毒一样,只不过她的剂量很大。”
【我曾经在师父的手记里见过记载。】
【这是一种民间的小药草混合了蛊虫所制,无色无味,中毒的人不会有任何察觉。】
【奶奶发病慢,是因为剂量小,而李婶,那人显然是加重了剂量的。】
战霆骁看向拐子张,看他态度真诚,应该没有隐瞒了,便让他到一边去。
梁乾君找了个借口,说要回家拿老太太的换洗衣物,被战霆骁叫住了。
“二婶,衣服自然有人去拿。不过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还能忘了什么啊?”
梁乾君装傻,“是还有什么要带的吗?”
“从奶奶倒下的第一时间,你想到的不是如何救人,而是指控姜绾,对吧?”
“我……”
“胡闹,没有确凿的证据,你怎么可以随便指控人?”
一旁半天没说话的战鹤翔突然冷喝了起来,对着老婆就是一顿训斥。
梁乾君被训斥得委屈:“事情发生得那么突然,我也是吓坏了。”
“吓坏了就能冤枉霆骁媳妇吗?”
“我……”
“还不快给霆骁媳妇道歉?”
“我给她道歉?我可是长辈!”
“长辈也得讲道理,错了就得认!”
“……”梁乾君攥住了拳头,心里全是对丈夫的怨怼——这个没用的东西,好吃懒做将集团拱手让人就算了,现在还要她低声下气地跟一个野丫头道歉?
梁乾君做不到。
可是,不道歉,一双双虎视眈眈的眼睛盯着她,光是战霆骁的她就扛不住。
“姜绾,我……”
“我替我妈跟你道歉。”
战言易气呼呼的,挡到了梁乾君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