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他装的那两个大饭盒,得够四个人吃的。”
“咱们轧钢厂的饭菜是多少钱一份啊?素菜一毛肉菜两毛。就算往少了说,他这一天拿的就得一块多,这一个月得多少钱?顶上他一个月工资了吧?”
易忠海一听傻眼了:
“这哪儿能这么算啊!他就是最近几天拿的勤了点,之前也不是天天拿啊!”
刘科长看着他,眼神锐利的说道:
“看来,对他的情况,你了解的不少啊?”
“你反映的这些情况,侧面证实了我们没有冤枉他,他今天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之前就没少拿过菜,尤其是最近更为猖狂!”
易忠海更傻眼了。
他明明是在替傻柱开脱辩驳,怎么就变成了傻柱的罪证了。
“不是,老刘,你听我说。”
“柱子的情况有些特殊。你听我一说就明白了。”
“他拿这些东西不是给自己吃的。我们院子里,有孤寡老人,有孤儿寡母,傻柱是为了接济他们,才拿的菜。”
“当然,我不是说他这么做就对。但起码,出发点是好的,这也算情有可原嘛。”
“你就把他放了吧,有了这次的教训,他以后也不敢了。”
易忠海开始试图混淆视听,把傻柱拿菜的动机和出发点抬得高高的。
不过刘科长显然不吃这套。
“甭管出发点是什么,这犯错误就是犯错误。”
“再说了,他要接济孤寡,拿他自己工资接济啊,偷厂里的算怎么回事啊?”
“行了,易师傅,你也别说了,快回去吧。”
刘科长面无表情的下了逐客令。
易忠海叹了口气。
只得先回去了。
看来,这件事靠他自己是很难搞定了,必须得请聋老太太出面了。
……
翌日清晨。
聋老太太屋里。
“你甭跟我打马虎眼。”
“柱子为什么被抓了?是不是你撺掇着他跟秦寡妇走动的?”
易忠海说道:
“那这两人看对眼了,我有什么办法?”
聋老太太眼神锐利,像是要把易忠海看透。
易忠海说道:
“我也没想到他俩能走到一块。”
“前阵子我还想给柱子介绍对象呢,可是俩人没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