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工阿方像是被完全洗脑,陷入了一种安宁的境地,说:“前几天魔音乱村,一些人被魔音蚀骨。奴才今天早上看到院门口一个小孩被魔音折磨痛不欲生,他父亲想替他求一点药,但是又拿不出钱或者粮食,我一个忍不住就将老爷赏赐给我们的药低价卖给他了。”
苟生冷哼一声:“不知道我们的规矩吗?苟家赏赐的药只能在内部用,不可以流出去!”
“是奴才错了!奴才不应该私下处理。”
“知错就好。”苟生的臭脚在长工阿方碾了碾,说:“很好,认错就好,乖奴才。后来呢……”
阿方神态安详,一件一件说出来。说到走出院子,抱着大树的事,正要说到钱大少和毕作民,他的自我意识还在和被洗脑后的本能对抗,说:“我抱着大树……休息了一会儿……就看到一个人……”
忽然有人的脚步急匆匆地走过来。
……
这时忽然听到不远处,一个人说:“家主家主!”
正是赞闻宏。
阿方打了个激灵。赞闻宏是苟生和梅过最忠诚的奴才,来这里必然也不会替自己求情。看来今晚要受多重折磨了。
他心如死灰。
然而……
赞闻宏步履急促,苟生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边虐待下人边听赞闻宏汇报工作,而是停下脚步,惊慌地问:“怎样?”
赞闻宏道:“恐有不测!”
“什么不测?难道那小子敢对我孩儿动手?”说到后半句,苟生声音已经有些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