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沐雪抬手一抓，被击飞的白龙瞬间被她抓在手中。
白龙浑身稀烂，浑身上下骨头估计已经断完了，正口吐白沫，无力地挣扎着。
黑龙哀求道：“不要伤害我夫君！一切都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干的，不要伤害他！”
秋婉晴此时已经挣扎着爬了起来，黑龙见状又扑通跪了过去。
白龙嘴唇微动，发出轻微的声音。
“娘子……不要……求她们……”
黑龙没有理会白龙的话，依旧自顾自哀求着。
“圣女大人，不要杀我夫君，我们二人愿任凭您驱使，我们可以签奴隶契约，只要留我二人一命即可。”
黑龙不停地朝着地上磕头着，哀求着。
裴沐雪看向了秋婉晴，征求她的意见。
两条合体大圆满的龙，这价值可不算低。
秋婉晴冷冷的看着跪倒在地的黑龙。
“你杀害凛冬州十几亿百姓之时可曾想到过这后果。”
黑龙心脏一沉，还是依旧源源不断地哀求着。
“一切都是我的错，您要杀就杀我一人吧，是我贪心不足，这一切都和我夫君无关，一切都是我让他做的，求求您放他一条生路吧！”
秋婉晴面色阴冷，随后浅浅一笑。
“这样呀，你很在乎你的夫君是吗？既然如此……”
“作为这一切的惩罚，你就看着你夫君承受你们二人共同的恶果吧？”
秋婉晴取出来一个巨大的炼器炉，朝着裴沐雪道：“裴姨，辅助我练器吧？我敢保证这次绝对会练出我的巅峰之作！”
“好！”
裴沐雪微微一笑，她很满意，秋婉晴并没有贪心，将这两条罪孽深重的龙纳为己用，也没有心软，这才有玄女教圣女应该有的样子嘛。
黑龙绝望得看着这一切，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夫君在炼器炉之中哀嚎着，直到彻彻底底没了生机。
可她却连一丝反抗的勇气都生不出来。
黑龙自嘲一声。
“这就是我贪心的后果吗？”
若是当初老老实实呆在洞穴之中，不出来害人，他们至少可以一起相守一万年有余，慢慢老去。
如今，不过过去了千年而已，这便是自己的下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