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婉晴愣了愣，随即很是由心道：“师尊当然好看，婉晴可羡慕死您了。”

姜洛神嘴角微微上扬，虽然对于秋婉晴的话她很是受用。

但还是嘴硬傲娇道：“哪有啦，你这小丫头就是嘴甜，为师已经人老珠黄了，哪比得过你正值壮年。”

秋婉晴眉眼弯弯，笑着道：“师尊就是老了，也一样是中域第一美人，啊不对，四域第一！”

姜洛神笑容依旧，只是并未继续谦虚了，什么都没有说。

她静静得看了秋婉晴许久，轻轻用手抚摸着秋婉晴的脸颊，道：“你也看到了，为师时间已经不多了……”

秋婉晴身子微微一僵，瞬间红了眼眶。

“师尊……您再多尝试尝试吧，需要什么资源，徒儿都去给您找……”

姜洛神语气无奈，又带着几分已经认命的从容。

“我现在比谁都清楚，我与渡劫无缘，再怎么折腾也是浪费资源罢了。”

“浪费资源倒也是小事，到时候别浪费了资源，又把我这身老骨头也折腾没了，没把玄女教稳定下来，让你受苦受累。”

秋婉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都卡在喉咙里，不知该如何作答。

姜洛神言尽于此，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师尊……”

秋婉晴红了眼眶，泪水同时也在眼眶里打转。

若是没有姜洛神，她与叶韵晴哪里还会活到今日。

姜洛神对于她来说，便是如同母亲一般，叶韵晴则是妹妹。

现在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叶韵晴，如今对于自己同样重要的师尊又要离开了……

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姜洛神轻轻擦拭去了秋婉晴脸庞上的泪水，柔声道：“别哭，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魂归魂，土归土罢了，重新回归天地。”

秋婉晴微微颤抖，轻轻抽泣着。

“可是……”

姜洛神摆了摆手，表情变得严肃起来。